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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织女传说发源地到底在哪里?

关键词:郧西七夕     我要发布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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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争夺和打造七夕文化这场角逐中,郧西手中的牌到底是什么?
  牛郎织女故事是“神话传说”,汉江和天河不是人造的,而是神造的。
  天河临汉水,即天汉之意,郧西是世界上唯一的汉水连天河之地,是中国七夕文化的发源地和传承地。
  ——题 记前  奏牛郎织女作为神话故事,在我国流传地域最为广泛,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由此演变而来的七夕节,经过千百年来的流传已经成为我国五大传统节日之一。
  七夕节又称女儿节、乞巧节,同时也被视为中国的情人节。“七夕节”作为本土“情人节”,历史悠久且有着深厚的文化内涵,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中国特色的情人节,七夕不仅是一个浪漫之夜,还是我国传统道德观和爱情观普及的时刻,特别是年老的长辈对晚辈以讲故事的形式,把牛郎织女忠贞不渝的爱情观潜移默化地传承给下一代,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流传千古的牛郎织女传说故事的发源地话题,一直在河南鲁山、山西和顺、山东沂源和陕西西安等地争执不休。各个牛郎织女“疑似发源地”都提出了一些有利于自己的“证据”,试图压倒对方,证明本地才是牛郎织女的真正故乡。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先后命名山西和顺县和河南鲁山县为中国“牛郎织女文化之乡”,河北邢台市也被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命名为“中国七夕爱情文化之乡”。
  截至目前为止,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大约有25个地方声称自己是牛郎织女神话传说的发源地,如湖北郧西、河南南阳、山西和顺、河北邢台、山东沂源、江苏太仓、山西兴平等等。有11个地方申报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中6个地方入围,甘肃的西和、山东的沂源、陕西的西安、山西的和顺等4个地方被并列确认。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所属的节会文化专业委员会策划出版了25本《七夕之爱》文化典藏地方卷系列丛书。
  “牛郎织女传说发源地”之争硝烟四起,已经由地域文化之争演变成了经济利益博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种貌似有理的论证充斥耳目。那么,究竟哪里才是牛郎织女传说的真正发源地呢?
  

 牛郎织女传说溯源与七夕乞巧风俗的形成牛郎织女的故事最早可追溯到《诗经》:“维天有汉,蓝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不过此时的织女与牛郎还只是作为星宿出现,仅是一种天文现象。到了汉代的《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中,牛郎织女的故事开始具备了情人间相恋而不得相见的故事基本元素。诗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扎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这首诗的出现,被认为是最早具体描述牛郎织女相恋的起始作品。但仅是以诗歌的形式而存在的,还没有形成情节丰富的传说故事。
  那么,牛郎织女从天文现象是如何逐渐演变成民间爱情故事的呢?
  从南北朝任昉《述异记》里,开始有了最早的故事雏形,其云:“大河之东,有美女丽人,乃天帝之子,机杼女工,年年劳役,织成云雾绢缣之衣,辛苦殊无欢悦,容貌不暇整理,天帝怜其独处,嫁与河西牵牛为妻,自此即废织紝之功,贪欢不归。帝怒,责归河东,一年一度相会”。这是牛郎织女基本故事情节成型的重要文献,具体体现出牛郎织女的夫妻关系、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的原因,以及悲剧制造者的天帝身份。而今天最后定型的故事情节是,织女变为天帝的一个从事织云锦天衣工作的孙女,牛郎则成为人间一位自幼受兄嫂虐待的贫穷牛倌。王母娘娘成了阻断牛郎织女婚姻的主角,他们被拆分的原因由“贪图享乐”变成触犯了天庭人神不能相爱的律条。同时,牛郎织女对爱情的执着也感动了王母娘娘,每年七夕之夜遣喜鹊在天河上结成天桥,特允牛郎织女渡天河一会,短暂地诉说别离衷肠后,再各回天河两岸,继续他们的只能隔河相望而不能相守的相思生活。
  厘清了故事的演变,我们再探讨一下七夕乞巧的源头。
  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里面载有“汉彩女常以七月初七穿七孔针于汉代画像石上的牛宿、女宿图开襟楼,人俱习之”的记载,这是古代文献中所能见到的最早的关于乞巧节的记载。南朝时候宗懔的《荆楚岁时记》,记载了那时江汉地区,农历七月初七这天夜晚,家家户户的妇女结扎彩丝线,把瓜果等摆列在庭院中,向织女星神乞求智巧,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智巧的源泉。如果碰巧有蜘蛛在瓜果上织网,就认为是织女星神降临的显示,所以农历七月初七的晚上,又被称为“乞巧节”。
  随着牛郎织女故事的逐渐完善和流传,自汉代起遂有了七夕乞巧的风俗。据《开元天宝遗事》载:唐太宗与妃子每逢七夕在清宫夜宴,宫女们各自乞巧,这一习俗在民间也经久不衰,代代延续。宋元之际,七夕乞巧相当隆重,京城中还设有专卖乞巧物品的市场,世人称为乞巧市,可见乞巧节是古人最为喜欢的节日之一。七夕节最普遍的习俗,就是妇女们在七月初七的夜晚进行的各种乞巧活动。乞巧的方式大多是姑娘们穿针引线验巧,做些小物品赛巧,摆上些瓜果乞巧等活动。今天的七夕仍是一个富有浪漫色彩传统节日,但不少习俗活动已弱化或消失,惟有象征忠贞爱情的牛郎织女的传说一直在民间流传。
  牛郎织女传说发源地人文历史考证关于牛郎织女传说的成形时间,大致推断为西周到东汉晚期之间,最晚不晚于东汉晚期。对于七夕节的形成,南北朝时《荆楚岁时记》有:“楚怀王始置七夕”的记载。可以肯定地说,早在楚怀王之前,就已经有了有关于七夕习俗与传说。结合资料分析,七夕节的起源始于楚国时期的汉水流域,因汉朝的兴起,七夕和牛郎织女的故事得到广泛深入的流传。当时的楚国地域横跨大半个中国,立国八百余年,农耕文明已经相当成熟,纺织手工业极为发达。自古楚地就盛产良种黄牛,牛郎织女的故事其背景就是农耕时代楚地的生活。
  汉水流域保留了大量的与“牛郎织女”神话、“七夕”风俗有关的遗迹。今天的湖北省郧西县有“天河”、“天河口”等地名,据传是“汉水连天河”的天河口。据《郧西县志》记载,郧西古为梁州东域。西周、春秋为麇国之地,战国属楚,秦为汉中郡的“鍚”县。
  《诗经·小雅·大东》中有关织女、牵牛星宿的记载,经考证应该是牛郎织女传说的萌芽和胚胎。另外《周南·汉广》中所述“汉有游女,不可求思”,也与织女有关。据史料记载,诗中的“汉”即指汉水,又指天汉(银河),“游女”是指汉水女神或织女星神。也有人对“汉有游女”做出这样的解释,认为诗中所指的就是生活在汉水边的当地美丽女子。牛郎织女的传说始终和一个地名相连——那就是“天河”。
  天河在郧西境内全长65公里,这条发源于陕西照川的河流,经郧西城关、观音镇出天河口入汉江,是汉江的第三大支流。汉江沿郧西县境穿行91.8公里,天河与汉江相汇地就在郧西境内。关于天河的古文献记载,可追溯于明嘉靖(1522年——1566年)《湖广郧阳府志》(薛钢纂修、吴廷举续修)中:“天河,在县西一里。水出虎鸣峪山而下以达于汉,望之如天上来,故名”。郧西有天河、临汉水,而且是唯一的汉水连天河的地方,仅从地名上讲,郧西与牛郎织女传说的起源也是紧密相连的。国外古代文献也证明了这一点,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日本古书《万叶集》记载的“天河”均为“天汉”, 认为天汉即天河、汉水相连的地方,一些日本专家据此曾多次来到汉水流域进行实地考察。
  郧西境内的天河,不仅在河名上与牛郎织女故事中的天河吻合,而且与天河流域的自然地貌和人文景观也有十分密切的联系。在天河流域,郧西县城东南边的石门湾山上有尊貌似女像的山石织女峰被称作“石婆婆”,在西北部的华盖山上也有座似男人像的山峰牛郎峰被称作“石公公”。郧西人祖祖辈辈都认为这两块山石是牛郎、织女的化身。在天河上游的河中间有块兀立的巨石叫“金钗石”,传说是王母娘娘拔簪划天河时遗落在此的金簪化石。郧西县城西部的悬鼓公园里还有一个如“悬鼓”的山石,传说是织女下凡洗浴时放置衣服的仙石。天河东面有一座海拔1069米的娘娘山,山顶的娘娘庙里供奉着王母娘娘的神像。在悬鼓观东北方向的石梯子山上有一座叫天池庵尼姑庵。经考证,悬鼓观和天池庵是淳朴的郧西人为了纪念牛郎、织女而修建的。
  在郧西境内人们将牛郎织女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代代相传,每年农历七月初七,人们过“乞巧节”的那一天,妇女们组织开展各种乞巧竞赛,以在竞赛中提高技艺。当夜幕降临时,人们来到河边燃放河灯,那一盏盏顺河漂流的河灯,寄托着人们对逝去亲人的哀思,承载着人们对家庭、亲人的祈福。同时,也是在为牛郎指路以尽快与织女相会。人们一边放河灯,一边念诵着:“河灯亮,河灯明,牛郎织女喜盈盈”的民谣。
  依据地貌特征、风物遗存、史料记载和民间习俗,有关专家认为郧西的天河与牛郎织女传说故事中的天河“在天成像、在地成形”。天河临汉水,即天汉之意,郧西是世界上唯一的汉水连天河之地,是中国七夕文化的发源地和传承地。
  郧西的“天河”对七夕传说故事的影响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我们可以从当时传说故事形成的历史时期,以天河口为中心的汉江两岸的政治、文化背景下进行分析考证来加以证明。
  商周至春秋战国时期,以天河口为中心的汉江两岸众多方国的分布及经济的发达,是七夕习俗及牛郎织女传说的形成最坚实的物质基础。据史料记载和文物考古发现,在商周至春秋中期,沿汉水及其支流,大大小小共分布着许多方国,是周代封国最为集中的地区,仅中上游就有巴、庸、麇、绞、楚等较大的方国。那时,郧西属麇国,天河口是天河注入汉水的地方,该地的五峰及肖家河一带地势开阔平坦,且十分肥沃,是这一区域最大的适合人类生存的地域。这里曾是西周和春秋时期古麇国的故都,古称钖穴。天河口沿汉江向上不到1.5公里的郧西境内有庹家湾遗址,考古已发现自新石器至两汉的文化遗存面积约4万平方米,出土了大批以东周时期为主的遗物。郧县出土的130万年前的“郧县人”头骨化石、郧西天河流域的“白龙洞”、“黄龙洞”古人类遗址都证明了早在130万年以前这一区域就有人类繁衍生息。因此,以天河口为中心的汉江沿岸上下区域及天河流域自古就是人类的重要聚居地,这里历史悠久,曾是古代政治、经济、文化高度发达的地区,为七夕习俗及牛郎织女传说的形成提供了土壤和客观的条件。早在西周时期,较大的都邑中已经出现了市场,麇国的国都钖穴也一样,市场交易的商品有兵器、牛马、丝帛等各种物资,人们已经掌握了服牛驾马的技术。“氓之蚩蚩,抱布贸丝”的诗句,反映了自由民众以家庭手工业产品相交换的情景。大约在西周后期,丝织业的发展较快,是手工业生产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春秋以前古老的文献《夏小正》中记载说:“三月援桑始蚕”, 丝织品逐渐成为财富的象征和交换的媒介。因此牵牛者、织女者的牛郎织女原型在古麇国古都这一区域广泛地存在着。
  西周时期,部落国度间战争频繁,给下层劳动人民家庭带来的迫害极大,是七夕牛郎织女传说的起源最根本原因。公元前1046年,武王率西南各方国伐纣于孟津。讨伐商纣王战争中,男人们被麋国征兵(《周礼·地官·乡大夫》职云:野自六尺以及六十有五,皆征之)。麇人是随武王伐纣的主力军之一。经过连年的战争,武王取得了战争的胜利,麇国也得到了奖赏,而被麇国征去讨伐的许多将士却战死沙场,埋葬在异地他乡。于是,留在家乡的女人们每年都到麋国去打纣的出发地,天河连汉江的天河口祭祀丈夫的亡灵。《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悲凉凄惨描写,在这里就有了答案,这首诗所反映的其实就是当时的真实写照。
  为什么这里的人们要在农历七月初七进行祭祀乞巧活动,祈愿牛郎织女在这一天相会呢?因为按照古老的祭祀习俗,人们对亡人要烧七期纸,每七天为一期,共七期,可是许多失去亲人的妇人有许多并不住在天河口,分散在周围各地,于是大家就选择在农历七月初七这一天到天河口祭祀。这一天她们在天河口集聚,黄昏祭祀,夜晚就在那里面对着北方(武王伐纣的古战场在天河口的北边)遥望着天空中的星星寄托对丈夫们的思念。后来人们把七月七这天又称七夕。于是,这些故事就把“天河”带进了七夕牛郎织女传说中,并逐渐流传到更远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故事情节不断被演绎加工,形成今天所定型的传说故事。
  

 

 郧西是牛郎织女传说的唯一发源地通过历史文献、人文地理、风土人情等综合考证,证明湖北郧西是牛郎织女传说的唯一发源地,而国内其它地方七夕文化均为郧西天河七夕文化的延伸和演绎。
  相比之下,其它地区所提供的“证据”相对缺少足够的说服力。河北省邢台市认为本地的天河山为牛郎织女传说发源地,天河山有天河梁、老牛岩、牛郎庄、织女峰、鹊桥。而山省和顺县却认为牛郎织女传说的位置是以天河梁为中心,方圆20公里范围内的晋冀交界处和顺县境内松烟镇牛郎峪、南天池一带的天河山。这两处均以天河山为主要依据,“天河”必须是“水”而不能是“山”,故天河山和天河风马牛不相及,牵强附会。山东沂源唐代修建的织女洞和牛郎庙,也只能说明当地为牛郎织女传说的流传地之一,绝非发源地,经不起历史根源的考证。至于“沂”是“银”的谐音、“天上银河,地下沂河”的说法更是牵强附会。河南南阳仅凭汉墓中发掘出一块“牛郎织女星座”汉画像石,就得出牛郎织女在南阳的论断,认为这小两口在历史上都是凡人,是地道的南阳人,因为南阳城西有牛郎庄城南有织女村。南阳把郧西的天河口也归为自己的考证里,从行政区划上就扯得太远了,其观点是郧西在古代曾归属襄阳府。江苏省太仓的理由是县城厢镇南面的黎明村附近有条小河,河上现存一座古桥的两个桥墩和一块石板,石板侧面可见“黄姑塘桥”、“道光十五年”等字样,“黄姑塘桥”东北面曾有宋朝时建造过牛郎织女庙,仅此一点,当然说明不了问题。陕西省兴平则认为该市是牛郎与织女传说的发源地,因现今兴平市东城区子孝村、北门村是牛郎织女传说故事的核心区。他们认为牛郎的原型就是东汉时期的董永,这样的依据就更不足以采信了,因为董永的“天仙配”的故事比牛郎织女的传说要晚,而且两个故事产生的社会心理也不同,二者是不能混淆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还有许多类似的各种依据就不一一列举了。
  考证牛郎织女传说发源地,天河是首要地理要素。中国有许多条“天河”,如广州天河、安徽天河、河北天河,还有纯粹地名叫“天河”的,如武汉天河(天河机场),但只有湖北郧西的天河与牛郎织女的传说有关。
  考证牛郎织女传说发源地,天河是首要地理要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给这个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在郧西留下了美丽的印迹。湖北郧西在地理风貌、历史遗迹、民间风俗等方面,既有与其他地方相同之处,也有自己独特的优势,郧西关于牛郎织女传说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都相当丰富,而且从文献里“银河”、“天汉”的解释中,可以在这里找到地理上的天河,而且是唯一的实名,并非谐音。天河和汉江是自然景观,而目前国内其它地方所有关于牛郎织女传说的实证(如众多的织女洞、牛郎庙等)均为人文景观,皆属拜祭之所。牛郎织女故事是一个“神话传说”,通过地域证据、历史记载、风土民俗等综合分析,郧西所具有的优势最为明显而全面,上顺应天象,下折射地理,一切皆为“神造”。而其他地方所提供的“证据”多为“人造”,只强调一点而不及其余,形成不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考证体系,经不起全面的考证和推敲,显然多为牵强附会,没有一处能达到像郧西这样完整考证体系,拿出诸多有说服力的史证和实物。因此,郧西应该是当之无愧的牛郎织女传说的发源地。
  并非尾声天河在郧西,七夕在中国。
  用神话缔造神圣爱情,用传说谱写传奇郧西。
  韩国前文化部长许由让全世界政治家敬佩的三句话是:19世纪是靠武力征服世界的世纪;20世纪是靠经济和品牌征服世界的世纪;21世纪是靠文化征服世界的世纪。
  在21世纪的今天,郧西的七夕文化,作为中国悠久灿烂文化的一部分,也是世界文化的一部分。千古流传的牛郎织女爱情故事,它象征着爱情的坚贞和浪漫。追求纯真爱情,呼唤坚贞爱情,在物欲横流充满浮躁的现世社会中显得尤为可贵,这同时也与构建和谐社会的时代精神相吻合。
  郧西人民是幸运的,上苍把如此美丽浪漫的文化赋予这块古老的土地,争夺和打造七夕文化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场角逐中,郧西手中的牌到底是什么?发掘、整理、弘扬七夕文化,寻找自己的“唯一性”,然后把“唯一性”无限放大、放大再放大。通过上中下配合、全方位策划和海陆空营销,进而拉动旅游和投资。用三到五年时间一定能够把郧西建成中国知名的七夕文化之乡,建成与凤凰、平遥等齐名的着名旅游县城,最终建成中国乃至世界上唯一的世界婚旅名城,这才是我们郧西的决策者和广大人民在新的历史时期的神圣使命。
  参考文献:
  付群《古老天河在郧西 七夕传说源天河》
  尹钧科《略论地名的主要性能》
  蓝哲《古庸国、麇国历史渊流考论》
  蒋挺、天路 《郧西民俗概述》
  作者简介:
  海默,男,诗人、作家、策划家,北京海默智造国际营销策划机构掌门人。
  贲湘南,男,纪实文学作家,营销策划专家,婚俗研究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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